“小姐!咱们这叫遍地开花了!”
“这才哪到哪?本来我还想慢慢推进,如今三少主也无消息,我现在要把用最短的时间市夺过来!”
“三少主,他可以吗?”
“事到如今,你我已经左右不了什么。有时候的我们眼中的正义,未必是统治者眼中正义。希望是站在我们这一边吧。”褚梦雨喃喃道。
“掌柜的!哎呀,你的方法真妙啊,现在真是门庭若市了啊!”秦掌柜喜笑颜开,祁三胳膊又抡的冒烟!
现在可以推进第二步了。“好嘞!”
“三少主来了!”凤玲招呼了褚梦雨。
“快请他进来!”
三少主进门,面带愁容已经说明了一切,手腕和脖子被遮挡住。才刚刚卸下枷锁,便赶紧跑开了。
“可有好消息!”褚梦雨感觉到了不妙,赶忙问道。
“所有的证据只能定了葛丘的罪,葛万章本来还捶足顿胸,现在又说自己儿子纨绔,咎由自取,把自己摘了个干净。大哥更是处理的干净,在昭城之内所做运营人人称好,你曾质疑的问题都没有发生。然而这昭城之外。。。”
“你这三少主也无能为力?”
“我便是以官员贪墨之事,才脱了身。目前唯一的方法,便是父亲的首肯了,但是依然没有证据。”
“葛丘为何会出现在那当了将军?”
“只道他包藏祸心,自我标榜而已。”
“可笑,你们便信了?满朝文武,州主就信了?”
“信与不信,没有实际证据,疑罪从无了!”
“那如果我说有呢?”褚梦雨甜甜一笑。拿出了褚振江的账本,“我们的合作约定。”
管他扣不扣分的!现在我就要把大少主办了!谁赞成!谁反对!
而且你这系统怎么还没反应啊!
“真的吗?”三少主打开来看,眼睛里再次有了光。
“邓凌远。”褚梦雨盯着他说,“这件事牵扯甚广,积怨已久。逍遥法外之人,冤死奴役之人,花保的命,牛大的命,还有冒着生命危险帮助我们的楚家,还有靖城所有的百姓!请三少主为百姓谋一条正道!”
说罢,便跪拜下去!这是褚梦雨第一次以请求的姿态跪下,这是她所能接触到权力最高的人了,不为别的,只是希望这里的人,也能像自己梦中那个和谐的家园一样。
“我答应你!”邓凌远不仅是自己的仇恨,还有花保,牛大的冤屈,更是为了百姓。
二人紧紧拥抱在一起。
“我还是怀念在靖城的时候,虽然危险,但是我们却主宰着自己的人生。”褚梦雨低声说道,轻轻一瞥,看到了邓凌远脖子上的带枷锁的勒痕。
他一定也受了很大的罪过吧。
邓凌远没有久留,赶忙拿着账本,便要直面州主!
州主正和邓凌远生母胡氏一起烤肉,二人惬意悠闲,看到邓凌远风风火火来了,还招手示意。
“州主!康!”邓凌远跪地。
“家里,不用叫我州主。”
“请州主明查靖城之案!严惩幕后真凶!”
“你,扫兴”州主邓威宏白了一眼邓凌远,“你是要在这里让我给你升堂审案?这是你母亲的住所!”
“儿子,听话,有什么话,等在朝堂说。”
“州主,正是因为关乎颜面!我才想让你定夺!”
州主皱了皱眉:“你说说看。”
“靖城之案,不止是葛丘和城主许尚德二人之责,背后的财力之城,葛丘的逃脱帮衬,私售之物的流通,都有一个更大的幕后之人!邓佳成!”
“你放肆!”州主怒骂道!胡氏赶忙跪倒在地,瑟瑟发抖。
“我负责监察百官!天子与庶民同等对待!但正是因为身份特殊,影响极大,我才请父亲定夺!何时抓拿归案!”
“你是让我定夺?你给我定夺的机会了?直接要拿人!你证据呢!”
“证据在此!”邓凌远呈上。
邓威宏仔细看了起来,手已经不自觉打哆嗦了:“他竟然做了这么多勾当!”
“请州主下令!”
“这证据还还有?”州主突然问道。
“没有了,仅此一份,是我。。。”
州主把账本丢进了炭火之中,瞬间点燃!
“父亲!”邓凌远去抓。
邓威宏突然一个侧身闪到邓凌远身后,拉住他的脖颈,直接拖拽到了地上!
看着账本燃烧后的灰烬,随风而起,盘旋,陨落,如同烟花,灿烂了一瞬间,便只有凋谢后虚无。
邓凌远认清了一个现实,他好像前面翻的山一直都不是大少主这一座。
而是有大宗师的能力的父亲,州主邓威宏这座大山。
“凌远,我也是为了咱们东州的社稷啊。”
“什么社稷?”邓凌远站起身,“那几百个尸首不是你的社稷?花保不是你的社稷?我不是你的社稷?”胡氏拼了命地使眼色。
“你年纪轻,我恕你顶撞之罪。”州主坐了下去,继续烤肉。“你让我怎么查?查到满朝文武都参与了私售的买卖?查到只剩下孤家寡人!查到我们这个家支离破碎?!”
“你就是舍不得你这个儿子!”
“是又怎样!他的命我保定了!”邓威宏怒吼!
“州主!州主!远儿还小!失了分寸!不要生气!”胡氏跪地求饶,“远儿!你可知道大少主的母亲,当年为了州主牺牲,那是我们东州的恩人!而她只有这一个孩子!不能让她失去这唯一的血脉啊!”
“哈哈哈哈哈,失去血脉。”邓凌远冷笑道:“我儿时被邓佳成按在水里差点死掉,你怎么不说血脉?”
“褚梦雨的娘亲被逼迫致死,杀人者逍遥法外,有没有说他们的血脉?”
“靖城劳工被榨干至死,有没有说过他们的血脉!”
“远儿,你说你小时候差点溺亡,然后导致身体一直不好,是佳成害得?”胡氏有些颤抖,“州主!州主你要为我们母女做主啊!”
州主也很是震惊,这个事当时已经有人顶了罪,所幸没有真的死掉,也就不了了之了。
“是不是,父亲还想以葛丘顶罪,昭告天下,然后不了了之了。”
“凌远。我比你要更在乎东州。这可是我打下来的天下啊!”
“国可成,君必志向凌远。运可延,非民心不成。人可聚,秉承法度清明。和可贯,需得万众敬佩。”邓凌远念道。
“你也记得此诗?”州主有些惊讶,当时只觉得他们很小,没想到竟然都记得。
“此诗中暗藏玄机,需要圣女求解,州主如此力保,是不是就觉得大少主便是那个延续国运之人,而那褚宛宛便是圣女?”
“此事尚不可贸然下结论!”被戳破了心思,州主有些尴尬。的确,褚宛宛的手段很高明,昭城的经历,包括别的各城所交赋税都增多了,经济又一下子得到发展,而大少主做事干净利落,朝中大部分都是大少主之人,光看私售之物便可看得出来。
如此,发展州为主,走向前所未有的鼎盛!至于一些百姓的死亡,或者保下一两个人的命,只能说抚恤补贴,安抚便是。甚至救下的可是圣女!
“笑话!笑话!无志气,无民心,无法度,如此之人竟然当做这首诗的化身!笑话!”
“放肆!你以为这首诗就如同表面说的这样?这里面的玄机!你不可能领会的。”
“我知道一个人便已经超过了褚宛宛万万倍!”
“何人?她的妹妹,褚梦雨。”
“这褚家还真是赶着窝的出人才?买个开关验母之人?”
“正是。”
“不尊先人,此人已然不可能是圣女。你和你大哥之间的恩怨,也都是过去式了,以后和睦相处!”
“不可能!”
“那你就给我滚远点!”邓威宏直接将滚烫的碳火甩了过去!在邓凌远身上各处滋滋冒响。邓凌远护住了脸,眼神依然倔强!
“胡氏你这管教无方!近期也别出来了,都给我反省反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