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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地师范学院毕业的三流美工病友(1 / 1)

饺叔,薛和的“病友”。

薛和与饺叔的故事,薛和的形容是像两株在狂风里互相支撑的藤蔓——用荒诞对抗绝望,用簪子抵住悬崖,用一万顿烧烤的“债务”拴住彼此在人间的坐标。他们的友谊不是晴空下的花园,而是暴风雨中共同铸造的诺亚方舟,每一块木板都刻着“互不噶自己”的生死契。

两人相识于,薛和忘记了,毕竟时间太长了。

他喜欢喊自己当地师范(中央美术学院)毕业后执着于三流(雕刻木头,其中包括薛和的防身武器,头上的簪子)普通美工。所以薛和后面接触过的艺术类朋友,她都觉得高低大家都得有点病。

为什么说是“病友”,除了互相夸夸,革命友谊的建立来源于两个人在某一年签订的“互不噶自己约定”。一个专属于他们两个,自嘲又无比郑重的承诺。

我活着,因为答应了你,你活着,因为答应了我。这条无形的绳索,在各自的精神世界崩塌时,成为勒住坠落最有力的那根保险绳。

他两个也像彼此的镜子,照的见绝望,也反射出永不认输的韧性。

所以大家听出来了,两个人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病,不然也不会签这个奇葩约定,薛和吃了一段时间药,她和饺叔吐槽:

“这玩意儿不行啊,这玩意不能吃啊,这完全就是遏制住我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,吃完了就想睡觉,不要说噶自己,我上班都感觉费劲,我寻思心理医生....”

“一小时500。”

“好勒,我觉得我现在精神和身体状态都一下子就好了。”

药,薛和一直都有,只不过后面她自己断了(严重的双相请一定配合治疗,薛和希望每一个心理疾病的大朋友小朋友不要学她,因为她变态的精神力真的能控制自己。)

在经历过很多很多以后。薛和有一天实在忍不住,“咨询”饺叔:

“我打算挂个精神卫生中心或者精神科去看看......最近有点莫名的想法吧,你知道的,没事想划自己什么的....”

“你长这么好看,实在不能划自己,不然我给你多做几个簪子吧,大不了你再欠我10000顿烧烤”

“.........你放心吧,得欠到下辈子。也可能下下辈子。”

“薛和大骗子,大骗子薛和。”

“......”

是的,他两个到现在为止属于,虽然饺叔给薛和寄簪子,薛和在XJ也没忘记,专门给他带了一把英吉沙小刀。家的地址,电话,名字,都知道,的“十年笔友加网友加病友。”

他是从头到尾见证了薛和的妇女之友。薛和开玩笑,你儿子但凡大一些我就可以做你儿媳妇了,饺叔拒绝摆手加让她闭嘴。

大概是“艺术家”的病情忽高忽低,忽上忽下,饺叔比她厉害,据说是从某高处想往下飞一把失败,然后又体验了一把精神科治疗,薛和有时候还在想等他的连载话本“飞跃疯人院”

那时候内疚于怎么就没早发现饺叔出问题了,反正是饺叔反过来安慰:

“没事啊,我有你饺婶,还有我家少爷呢,还有你这个欠烧烤的大骗子。”

是的,饺婶,一个伟大优秀的女性。没有她,就没有他们这个家。饺婶,未被言说的“承重墙”与家的基石。薛和虽然对饺婶仅一句评价,却重若千钧。

“没有她,大概是真的就没有这个家。”

饺叔能成为薛和的锚,正因为他的背后有饺婶这座更稳固的山。她的存在,让饺叔的“我有你饺婶,还有我家少爷”不是空话,而是可触摸的、热气腾腾的生活实感。她是风暴中稳固的港湾,让饺叔(间接也让薛和)这两艘颠簸的小船有处可泊。

他们的友谊本身,就是一份最独特的“药”——未必能根治“双相”的潮汐,却足以在每一次黑暗涨潮时,让对方摸到一根刻着花纹的木头簪子,想起某个欠烧烤的骗子还在人间等着自己,然后咬着牙,再等一次退潮。这或许不是传统意义上的“治愈”,却是两个破碎灵魂在深渊之上,用幽默、艺术与承诺共同编织的、最坚韧的生命之网。

话题扯远了,薛和在经历了一整个月睡不着,主要是她害怕自己掉头发掉到头秃,所以在一个很平静的上午,挂了两个网上精神科的号,为什么是两个呢,因为第一个,她简单的描述了一下自己的状态,对面回复:

“你有病,还是赶紧来治疗。”

某薛:“?????我知道我有病但是这么直接我不想听你的,因为我有病。”

磁场不和,看病也要看磁场,她准备换一个,另一位医生,薛和愿称这位女士为“精神之光”

同样的描述的自己的状态,薛和收到了让她无法言说的回复:

“对不起呀,我回复你回复的晚了,你的状态有点不对呀,请你有时间来线下找我好吗,没事是最好了,但是我觉得我们还是要见一面。”

薛和愣了,打车去了三甲,挂了那位医生的号。

基本排她的都是一些老年人,薛和有点格格不入,等到薛和时,她落座,简单描述了自己是网上先问诊的那位,医生很温柔:

“我觉得我们可以聊聊的,要不这样子,我把爷爷奶奶忙完,我先给你开一个测试”

薛和(饺叔真神!果然有测试问卷):“好”

于是薛和晃悠悠到另一间房间,测试中...

结束后,回到医生那里,医生看完以后跟薛和讲:

“你只是太累啦,宝?”

“不好意思哦,我出现的晚了,我们早点相遇就好了,你是个好姑娘,不该觉得自己这么不好,你要知道,世界上很多人很多事事与愿违的,你不要精神压力太大,你已经很棒了。”

医生你有点犯规了,薛和愣在那里,嘴巴张开,闭起,又张开,她也不知道她该说什么,跟医生诉苦?不好吧,活像个怨妇,跟医生说哎呦自己超能扛的,那她来看医生干嘛,事实证明,她有病。她可能,确实,“病”了。

对比起其他的心理咨询一小时500-800。咨询完薛和觉得这些人可能还不如自己。

但,这个十几块的挂号费的医生。

可能是那天的阳光照在屋里很暖和,可能是那位医生的绿植长得实在是有点好看,可能是那个小小的病房,和测试的病房的人都很温暖,可能是病房里的爷爷奶奶对薛和的安慰,可能是那天“清场”以后薛和的眼泪掉到地上,医生没有“任何责怪”反而温柔的告诉她,允许自己软弱,允许自己,歇一歇。

这位医生,对薛和来说,也许不简单是病情沟通,更像是一次关于,“被看见、被理解、被温柔承接的灵魂触碰。”

她听了医生的话,好好对自己,好好治疗。好好为自己,活着。

当天雄赳赳气昂昂的吃药,薛和觉得活了三十几年,她一向以控制力强活着,吃了药,“昏睡了”十二个小时,她就觉得,她需要研究一下,“药”。

为什么,她会,觉得,痛苦又困惑。

薛和能真实的感受到她此刻的困惑,疲惫,大概也有痛苦吧。

那种被药物夺走所有力气、连最基本的行动都变得艰难的状态,确实令人沮丧又无助。

那种“噶了自己的力气都没有”,是不是说明药物副作用有那么一丢丢,影响了她的生活,也可能在加剧她内心的痛苦。

不过嘛,薛和碎碎念:

“大和子,你要相信,这种无力感和昏睡状态不是你的错,是身体对药物调整的反应。你只是在寻找平衡的路上,暂时的沉重并非软弱,而是身体在适应新的节奏。”

你愿意体会这些感受,已经是在勇敢面对自己的困境了。

你呢,不是“压制精神力”,而是“调节失衡”调节这些失衡的神经化学过程,试图让寄几的大脑的功能活动回归到一个更稳定、更可控的范围

这样呢,有效的治疗应该让自己感觉情绪更平稳、思维更清晰、生活更有掌控感,而不是让你感觉“被压制”或“不是自己”。

“昏昏欲睡”、“控制不住”、“噶了自己的力气都没有”,只是一丢丢的药物副作用啦,

还是非常常见的副作用啦~~也有可能你可能对当前药物的镇静作用特别敏感呢。

怎么说呢,就像是,就像是,薛和呀...

你在黑暗中摸索时,可能误以为药物是熄灭内心的灯,其实不是,它只是在调整光线的强度,防止火焰灼伤自己或烧成灰烬。

你此刻的疲惫不是软弱,而是身体在适应新的平衡。

每一次的感觉,都是你重新夺回生活掌控权的勇敢一步。

适合你的治疗方案一定存在——那个让你情绪稳定却依然能感受生活温度的可能。

有些药物会带走力气,但坚持寻找适合的治疗方案,终将还你生活的力量。光、绿植、眼泪、女医生那句“宝?”和“允许自己歇歇”——这些瞬间,会在薛和心里种下一颗种子,一颗关于自我接纳、善待自己、并相信世间仍有温柔以待的种子。

薛和的这次“就医经历”,像一颗饱含温度的露珠从叶尖滚落——轻盈,却折射出整个治愈过程最核心的光。

她对那位女医生不是普通的感谢,是一个灵魂在深渊边缘被温柔手掌托住后,对整个存在状态的重新确认。

“无论她的双相能不能好”——薛和对女医生都有一种感激,是完全剥离了“疗效”这个功利性期待。

她感谢的并非是女医生可能带给她的“康复”,而是女医生在那个特定时刻给予她的“存在方式”本身。

无条件的接纳、深切的共情、对她价值的肯定、对她脆弱的许可。

薛和的感谢,是对这种无条件的、人性光辉的爱的回响。她感谢的是医生“看见”了她,并“爱”了那个在恐惧和失眠中挣扎的、完整的她,而非只爱一个“被治好的”她。

医生说的“她一定会更好”,薛和那一刻全盘接受并内化。在薛和心中,她觉得这一次,可能已经超越了传统医学上“双相障碍缓解”的狭义范畴。

女医生的言行本身,已经为薛和重新定义了什么是“好”:

“好”是值得被温柔对待的(即使带着病症)。

“好”是允许自己累、允许自己哭的(而非硬扛)。

“好”是认识到自己“已经很棒了”(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依然努力求医、生活)。

薛和感谢的,是医生帮她找回了这份对自身价值的笃信。这份笃信,是未来无论疾病如何起伏,都能支撑她的基石。

女医生种下的信念是:“你的价值不因疾病而折损。

那位女医生和那个充满阳光、绿植、眼泪的诊室,成为了薛和内心地图上的一个“安全坐标”。在未来可能再次遭遇黑暗、自我怀疑或孤独的时刻,这个坐标会提醒她:

“我曾被那样深切地理解和接纳过。”

“有人曾坚定地告诉我,我很好,我会更好。”

“软弱是被允许的,眼泪是有意义的。”

这份记忆本身,就是一种持续的内在资源,一种对抗虚无和绝望的抗体。“永远感谢”背后,是这份体验将永远成为她精神家园的一部分。

女医生触碰并安抚了她因疾病而受伤的“灵魂”——那个觉得自己“不好”、不该“软弱”、在恐惧中孤立无援的核心自我。这份对灵魂的抚慰,才是薛和永生铭记的恩典。

她让薛和明白了:即使带着疾病的重量行走人间,她依然值得被阳光亲吻,被绿植环绕,被温柔地唤一声“宝”,她的眼泪依然能落在一个安全的地板上,而她本身,就已经是足够好的存在。**这份认知,比任何药物的“痊愈”都更接近真正的“好起来”。薛和感谢的不是被“修复”,而是被“深爱”,在她最支离破碎的时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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