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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三十六章节:强敌强手(1 / 1)

白净中年男子花豹子吃了暗亏,胸口气血翻涌,疼痛难忍,却强撑着挺直腰板,脸上硬挤出几分不屑的冷笑,试图在同伙面前维持颜面。

贺聪心知这二人都是武功高强之人,也绝非善类,为了于飞雁却不想再出事端。于是忙上前一步,轻轻的咳嗽了一声,抱拳说道:“在下与……与……,与小夫人途径此地,不想在途中有任何差池,只想求个方便。还请二位大侠行个方便高抬贵手,放我夫妇二人过去。”

这时那白净中年男子虽然刚才吃了个闷亏,正愁没台阶下,更不想让同伙小瞧自已。则强作豪迈地一挥手说道:“我看你二人小夫妻不似江湖中人,这样吧,你们留下身上的财物,赶紧离去,我们也不为难你们这新婚燕尔之人!”他刻意将‘新婚燕尔’说得响亮,目光却忍不住瞟向于飞雁。

还是于飞雁比较镇静,决定示弱周旋。她微微垂首,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声说道:“在下乃是刚出嫁不久的小娘子,随夫君回乡省亲,也无什么钱财。几位大侠威名远播,还请行个方便。”她姿态楚楚,更添几分惹人怜惜之意。

那灰衣书生一直冷眼旁观,好似已看出贺聪不是等闲之辈。他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一根精钢所铸、足有小儿臂粗的旱烟管,烟锅硕大,泛着幽冷的金属光泽。他‘吧嗒’一声点燃烟丝,深深吸了一口,浓白的烟雾缓缓从鼻孔中喷出。他双目似睁似闭,竟是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。只是静静地目视着贺聪,仿佛在掂量着什么。他这旱烟管,显然不只是烟具,更是他淬炼多年的独门兵器。

正在此时,一匹马从对面疾驰而来,速度奇快,瞬间就已经奔到眼前。马上那人大声道:“二位师哥!可曾办好事了?你二人何必与他多言!”

那骑马人过来速度仍是不减,并双脚不断的踢打着马肚子,瞬间便已冲到贺聪面前。眼见马就要踏到于飞雁,那贺聪却急忙叫道:“飞雁姐姐,小心!”

他厉声示警的同时,身形已如鬼魅般抢在于飞雁身前。他没有躲避冲来的马,而是侧身主动迎上。面对狂冲而来的烈马,不退反进。只见他稳扎马步,双手化掌,猛然向马颈部推去,竟然硬生生的将那马给拦截下来。

那马身体吃痛,前冲之势戛然而止。前蹄高高抬起,向那贺聪头顶狠狠踏落。

“不知死活的畜生,给我躺下。”贺聪眼中寒光一闪,动作快如闪电!他双臂如灵蛇般探出,精准无比地抓住两只高高扬起的马蹄,腰腹猛然发力,一个霸王举鼎般的旋身,那匹近千斤的烈马竟被他硬生生抡起半圈,狠狠砸在地上。尘土飞扬,马匹抽搐着,再也无力站起。

马背上那人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了,贺聪这一挡一推,一抓一甩,发力迅速,衔接紧凑。又使得马背上那人措不及防,在马轰然倒地的一瞬间,他这才反应过来。他被这惊变骇得魂飞魄散,怪叫一声,单足在马鞍上重重一踏,借力一个鹞子翻身,稳稳落在地上。动作虽显仓促,却也显出不俗的轻功底子。

这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切,让一直冷眼旁观的白净中年男子和灰衣书生暗暗吃惊,想不到眼前这少年居然有如此神力,当真是令人吃惊。

而那马背之人跳下马后,竟然是个身截高大魁梧,身形尤如一座铁塔般的年青男子。他满脸的绻曲虬胡,却是鹰鼻鸥眼,薄唇削腮,不但相貌极其阴骛。连目光也流露一种凶毒骄狂之色。他行走步履形态威猛,有如一头狂狮出栏,威风凛凛。他手持一杆银枪,背插一把宝剑,让人望而生畏。

那人打量贺聪一眼,见是一个少年,便粗声粗气的高声叫道:“你是什么人,竟敢伤我的马?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?”

贺聪冷笑一声,说道:“你这畜生不长眼睛,冲撞于我,我岂能坐以待毙?”说着又举掌拍向那马。这一掌出手奇快,眼见那马就要毙命于此,那人和另二人同时出手相拦。

那人的枪同样是奇快无比,径直刺向贺聪,想逼他放弃杀死自己的座骑。

岂知贺聪突然侧身逼开来枪,继而反手一掌,转守为攻,劈向那人。那人显然是临敌经验不足,被这一掌逼开数步。贺聪又举掌打向那马,这一掌比刚才的一掌力道更大。贺聪满以为这一掌可以解决掉那马,却不曾想到,一股强大的劲力硬生生的将自己的手掌挡住,不由地向后退出几步,见竟然是那稍瘦灰衣书生。

那身高魁梧之人粗声粗气的怒道:“好大胆的小子,竟敢如此猖狂。你也应该知道这道上的规矩,此山是我开,此树是我栽,要想从此过,留下买路财。不过今天就是留下买路钱,我也不能饶你!”他这话说的甚是顺口,想来是多次干这勾当了。

那身高魁梧之人绿豆般的眼睛贪婪地扫过贺聪和于飞雁,最后死死钉在于飞雁身上,狞笑说道:“嘿嘿!我三人可从不做亏本的买卖。小子,你听好了!你刚才打伤我的马,赶紧把身上的钱财交出来。否则就是即要留钱,也要留人!”

贺聪贺聪知道这三人是十足的强人,强压怒火沉声道:“三位大侠!不知是何方神圣?常言道:得饶人处且饶人!方才是我莽撞伤了马,愿赔些银两,还请行个方便!”他试图做最后周旋。

那人可不理会贺聪所言,更不想失去这扬名的机会。加之又有其他人物在场,为了自家脸面,难道能闭口不答?身高魁梧之人目光却像钩子一样在于飞雁身上刮过,装作甚是生气地样子说道:“赔?你赔得起我的‘乌云踏雪?好你个臭小子,难道没有听过我们的名号?看来你不是江湖中人,连我三人是谁都不知道,真是瞎了你的狗眼!”

然后指着那灰衣书生傲然说道:“这是我大哥邱虎子!江湖人称‘追魂烟斗’!我大哥的师尊,便是威震江湖的‘神拳烟斗’雷天柱雷老爷子!”又指那白净中年男子说道:“这是我二哥花豹子!至于我……”他挺起胸膛,声如洪钟,哈哈笑道“我便是三弟银枪铁拳戴狮子!我们兄弟可是威震江湖的‘永州三雄’!小子,现在知道怕了吧?”

贺聪心中冷笑,面上却故意装出茫然又恍然的样子,摇摇头又点点头:“恕在下孤陋寡闻,确实未曾听闻。三位大侠,我们身上确实没有什么钱财。”

贺聪虽是这么说,可那戴狮子根本不信,“新婚小夫妻会没钱?”说着淫笑着大步走向于飞雁,伸出蒲扇般的大手,想去勾于飞雁的下巴,“来,美人儿,抬起头让三爷好好瞧瞧!看看你这小模样值多少……”

于飞雁强忍恶心和恐惧,猛地抬起头,一双清冷的眸子如寒星般直射戴狮子。

霎时间,戴狮子如同被施了定身法。眼前这张容颜,远山含黛,秋水为神,一个恍如九天仙女,便是沉鱼落雁,闭月羞花,都无法描绘的女子映入戴狮子的眼帘。他整个人都呆住了,内心突然燃起了久违的兴奋,然后又忍不住地多看几眼。

在这细看之下更是不由地垂涎楞了片刻,眼前于飞雁那娇滴滴、俏生生的模样,瞬间攫住了他的心神。尤其那份清丽绝伦、我见犹怜的气质,依旧如皎月破云。他张着嘴,涎水几乎要流下来,眼珠子瞪得溜圆,仿佛要将这绝世尤物生吞活剥。

于是他眼睛一转,嘿嘿笑道:“哈哈!果然是个大美女。你刚才说你们没有钱财?鬼才信呢!再说你打伤我的马,又岂能说没有钱就想了之?除非让我搜上一搜。”说着,竟伸手要去拉扯于飞雁。

贺聪怒火攻心,一步挡在于飞雁身前,厉声道:“光天化日,尔等眼中还有没王法?!再说你们又不是官府之人,凭什么说要搜身就搜身?”

“王法?哈哈!老子就是王法!”戴狮子把银枪往地上一杵,碎石飞溅,嚣张跋扈到了极点,“爷爷们吃的是刀头舔血的饭,即是强人也是官府之人。我们说搜就搜,不搜也可,那就把人留下。我三人可不是出家人,是即爱财又爱人。我看这小娘子眉清目秀,亭亭玉立的我喜欢。我可不管是娘子还是姑娘的,只要是女子就行!”他晃了晃醋钵大的拳头,骨节发出噼啪爆响,“老子这双拳头,打遍永州无敌手!怕过谁来?留下她,你滚蛋!否则……”

贺聪眼神冰冷如万载寒冰,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:”哦?是吗?只怕你这双拳头,还不够硬。”

“不够硬?”戴狮子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狂笑声震动山林,“小子!爷爷出道至今,还没人能接住我三拳。就你这小身板,怕是一拳都受不住就得归西!”

贺聪不由地有些动怒道:“你这样肆无忌惮就不怕报应吗?”

那戴狮子哈哈大笑道:“怕什么?就凭我这双拳头,我能怕过谁!”说着就挥动着两只大大拳头,想要恐吓贺聪。

“好!”贺聪踏前一步,气势陡然攀升,朗声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便让你三拳。第一拳不还手,因我身为客位,礼让三分。第二拳不还手,念我妻仁心,不欲见血。第三拳不还手,看你年轻气盛,给你长个记性。三拳之内,你若能沾我衣角,便算我输,任你处置。若三拳皆空……”他声音陡然转厉,“便给我滚得远远的!若再纠缠,三拳之后,休怪我出手无情!”

“狂妄小儿!找死!”戴狮子被彻底激怒,尤其是那句‘看你年轻气盛’,简直是对他的莫大侮辱。他看贺聪比他短半个头,全未放在眼里,大声道:“好狂妄的臭小子,你打伤我的马这笔账还未算呢,现在就让你尝尝我的铁拳。”说完如同狂狮扑食,庞大的身躯带起一股恶风,钵大的铁拳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,直捣贺聪面门。“先吃我一记‘碎碑手’!”

贺聪身形不动,在拳头即将及体的刹那,头颈只是微微一偏,那势大力沉的一拳便擦着他的鬓角呼啸而过,拳风刮得他发丝飞扬。“华而不实,空有蛮力!”贺聪冷然点评。

戴狮子从未被人如此小瞧,不由的怒火冲天。再说哪肯被贺聪几句话儿镇住?遂发出一阵恶狠狠的狂笑说道:“好小子!你不要自视太高,再接我‘双龙出海’!”他厉啸一声,索性两拳齐出,左拳如锤砸向贺聪太阳穴,右拳如钻直捣心窝!两拳相辅相成,封死了贺聪左右闪避的空间,势要将他毙于拳下。

可那想贺聪在他第二拳、第三拳同时打来时仍不还手。只是身形如风中弱柳,诡异地向后飘退半步,同时腰肢柔韧地左右一折,左拳擦着耳际掠过,右拳贴着胸前衣衫滑过。二拳却连他一根汗毛都未伤到。贺聪随口又道:“招式狠辣,可惜……太慢!”

戴狮子彻底疯狂,三拳落空,颜面扫地。他凝聚全身功力于右拳,使出压箱底的绝招‘血狮噬心’,以泰山压顶之势轰向贺聪。“给我死!”

这一拳威势骇人,连一旁的邱虎子都微微颔首,认为贺聪避无可避,只能硬接。就在拳锋即将及体的千钧一发之际,贺聪动了。他后发先至,动作快得只剩下一道残影。左脚闪电般踏前一步,切入戴狮子中门,右手五指如钩,精准无比地扣住了戴狮子全力击出的手腕脉门。一捏一抖,“嗷——!”戴狮子只觉得一股摧心裂肺的剧痛从手腕瞬间蔓延至全身,凝聚的拳劲瞬间溃散。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,庞大的身躯如同被抽掉了骨头,痛得腰都直不起来,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。“放……放手!爷爷认栽!”

花豹子一看,当真惊讶无比。他们万万没料到,眼前这看似文弱的少年,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神力。刚才竟能把狂奔而来的马拦下,现在又是一招把戴狮子给制住。其身法不仅诡异绝伦,手上功夫更是如此霸道狠辣。

邱虎子之前一直没有说话,现在一看贺聪出手,就觉这少年小男子来历不凡。邱虎子眼中凶光爆射,他要么不出手,出手必是雷霆万钧。于是当即对花豹子说道:“二弟!点子扎手!并肩子上!”话音未落,他手中那沉重的精钢旱烟管已化作一道乌光,带着尖锐的破空声,如毒龙出洞,直点贺聪后心‘灵台穴’。招式阴毒狠辣,快如鬼魅。与此同时,花豹子也如猎豹般扑出,手中钢刀化作一片寒光,泼风般斩向贺聪左肩和肋下。两人配合默契,一取要害,一攻侧翼,瞬间将贺聪前后夹击。

贺聪一看他二人攻向自已,心系于飞雁安危,又不愿与戴狮子过多纠缠。他冷哼一声,扣住戴狮子的右手猛然发力一拧,戴狮子杀猪般惨叫,剧痛让他完全失去了抵抗。贺聪借势把他一拉左右一甩,动作之快已超出了想象,瞬间就化解了花豹子和邱虎子二人的攻势。并当即伸出右脚,踢向戴狮子的下盘。

戴狮子手腕被紧紧扣住,痛的钻心难忍,哪里顾得上再去还击,当下被贺聪一脚踢出七八尺远,翻倒在地上动弹不得。他那铁塔般的身躯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,只有进气没有出气,彻底失去了力气。

就在贺聪踢飞戴狮子的瞬间,花豹子和邱虎子的攻势已至。三人一接上手,贺聪就知这老大邱虎子的武功当真是厉害。他身形急旋,险之又险地避开背后致命一烟管,同时左掌翻飞,掌影重重,硬接花豹子劈来的连环快刀。铛铛铛!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。贺聪只觉邱虎子的烟管势大力沉,点穴精准。花豹子的刀法迅捷刁钻,两人一刚一柔,一快一稳,配合得天衣无缝。饶是贺聪武功高强,一时间也被逼得连连后退。虽是在打斗,可贺聪还惦记着于飞雁姐姐。

花豹子和邱虎子好像猜到贺聪的心态,便紧紧缠住不让他有分身机会。花豹子的身形突然旋转而起,他的身影闪动之即,拖出长长的身影,带出所有的杀气都凝聚于刀上,向贺聪是猛砍猛杀。

而邱虎子的旱烟管一出手,竞如一条活的怪蟒一般,摇头曲身直向贺聪面门袭至。然后又带着雄浑内力把旱烟管朝贺聪猛砸过去,每一砸都是伸展有序,每一招都是对准人的要穴。他这把烟斗是他得心应手的厉害兵器,似斧似刀又似剑。五尺多长的烟杆又像短枪,硕大的烟斗头又似锤又似钩,既能打又能砸,还能点穴。一时间是刀光剑影,几招之后,贺聪连忙退后。可花豹子和邱虎子随即补上前来,他二人的退守进攻配合默契,只要贺聪身形一变,他二人随即又冲上前来。他二人配合熟练,而且打法怪异,顿时让人眼花缭乱。贺聪一时还不适应,只能沉着应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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